飞走了。

咕噜咕噜。建议取关。

[零杏/段子]雷雨

●太久没写了。小四门模拟考试才有空摸鱼。全是怨念。私设。下滑须谨慎。
我爱零尼。















那原本是个温暖晴朗的黄昏时刻,暮色透过窗照进来,夜色一点点靠近。空荡的练习室只剩两个人,练习刚结束的少年汗湿脊背,面旁的发丝轻柔粘住皮肤。
杏在一瞬间清楚地想到这些细节。
可是耳边隐隐雷鸣,朔间零惑人的声音扰动她混沌迷蒙的意识,“要下雨了啊⋯⋯”竟是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。
杏清醒一些,猛然炸开的雷声又让她不自主地缩起肩,下意识蜷进安全的自我世界。一瞬间双耳却被拥入微凉的安静中,她睁开眼,正对上对方眼眸中映出的难过得快要哭出来的自己。
为什么难过?
是难过吗?
杏自己也不知道。朔间零也没有问。
等到雷声隐去,朔间零收回手,轻轻地揉一把她的头发像是安慰,“小姑娘倒不像胆小的人呢。”杏感觉不到他的手掌。她曾经那么熟悉的他的触碰都有些缥缈遥远。可那的确是零说出的话。什么时候说的呢?她不记得了。是那个下午练习结束的时候吗?
“走吧。”朔间零说着朝外走去。是要一起回家。杏知道。虽然记不清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。但的确有一段时间他会送她回家,她在拐角的地方和他道别,听他用温和的语气说明天见,缠绵得简直不像是主宰暗夜的吸血鬼,却又是个高中男生真真切切的表现。
她跟着他,一步一步,就像害怕跟丢的不安孩童。
很自然地,杏注意到朔间零半湿的上衣,柔韧的腰线被衬出来,精致优美的蝴蝶骨也被温柔包裹。杏不自觉地手握成拳来抵制掌心若有若无的冷与痒,直到指甲在掌心留下浅浅的印,那些印子能够抵消记忆中的触感。那双蝴蝶骨像振翅欲飞的蝴蝶一样让人充满若即若离的惘然。那是她最喜欢的部位。她或许⋯⋯不,她一定曾经无数次、无数次地抚摸它们,视若珍宝,连同它们的主人一起寄放在心底对疼痛最敏感的地方。但在后来的无数个漫漫长夜,她试图在掐紧的丝绒被中寻回吸血鬼情动时异样的灼热,试图在镜中自己的颈侧找出命途被尖锐的獠牙改变的痕迹,可是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风过无痕。诱惑她堕落的狡诈的吸血鬼的消失毫无声息。也许是逃离,也许是死亡。她不知道,所以她不可以死。不可以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在同一把伞下。杏微微抬头,伞沿流淌着雨滴。她朝朔间零偎近一些,贪恋地享受二人共处的时刻。没有对话也没有触碰,正因如此一切才真实动人,让她知道自己失而复得了一切。他就是她的一切。
但他又开始说话了。那也没关系,杏喜欢他的声音,百听不厌。他在笑,是她一向不懂的笑。“除了阳光之外,”他伸出手去接住几粒雨,“人间也有吸血鬼畏惧雨水的传说。”
杏看着他看不懂的笑容,满足地弯唇,既不接话也不打断——他肯定还会接着往下说。这句话是二人第二次见面时他说起的。在上百次的回忆中她早已将他的话背得烂熟,就连那朦胧的笑也琢磨了上百次。可是他从没变过。他一定不知道自己什么都知道了。杏嘴角的弧度变得甜蜜而俏皮。没关系,早就知道后面的台词也没关系,只要能听见他的声音就满足得不得了。
雨停的时候,杏耳中一片清净,朔间零的话似乎也都说完了。杏还想再听他说下去,说到道行尚浅的脆弱吸血鬼生命终结的时刻。可是雨声停了。
“杏⋯⋯我也很想你。”残忍的吸血鬼最后留下这样莫名其妙一句话,杏挽留的手还没有伸出去,一切已经烟消云散。
只剩下一枕泪痕,和屋檐上滴滴答答落地的雨水。













●是一个梦。为什么最后零会那样说呢。因为杏想要问他有没有想念自己。
⋯⋯一看就是怨妇写出来的东西⋯⋯对⋯⋯我⋯⋯。
⋯⋯
晚安大家!比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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